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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明徽忽觉车内气压骤然降低。

她来不及思考,本能反应要开门,“我坐副驾。”

男人伸臂一捞,正将女人捞坐在他腿上,“开车。”

司机忙踩油门,又升上挡板。

“说,领带到底给谁的?”

男人拉她身子,一手托住颈,一手搂住腿,挟制的姿势,像抱婴儿。

明徽浑身不适,“送给姜叔叔。”

“我说过,你不适合撒谎。”

霍砚深手指顺大腿向上攀升,手背若有似无擦过臀部,深入口袋。

明徽扭身,挣扎不出他桎梏。

“你,强盗!”

霍砚深托她颈部的手忽然收紧,紧接男人低头,在她唇上擦过,蜻蜓点水。

“强盗如何?商人做的就是强盗勾当。”

霍砚深小指勾着领带,拽出来。

“六位数的领带,你还没送过我六位数的领带呢。”

他啧啧,满腹吃醋模样,仔细打量。

“保存得倒是新,不过款式太花哨,不适合姜振海,适合我。”

男人大言不惭,将领带递给她,“帮我系上。”

明徽得空喘息,抢过领带,伸手要扇他。

“我不系。”

男人轻捏住她手腕,“真不系?”

明徽收回手,望窗外。

霍砚深自觉被忽视,大掌越过女人肩头,按在车窗。

“你不系,是想给薛泯系?”

明徽皱眉,涣散目光凝到实处。

这才看清落后一个车位斜后方,薛泯驾驶吉普载着沈文荷。

她眉蹙得更深。

翻来覆去,同样的问题,同样的论调,同样的语气。

就算是海恨深愁也得有个头,可见霍砚深对她的怀疑,汩汩不尽。

事上加事,明徽更烦躁,“你总问这些话,不觉得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