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有专门为两人开辟出的院落。
原本两人婚后就是在老宅住,只是不久后明徽与孙相宜矛盾愈加严重,霍砚深不愿费心力调和,才搬到半山别墅。
到小院后,霍砚深自然而然伸手搂住她腰,领着人往主卧走。
明徽拍他手背,轻巧躲过男人动作,“干嘛?”
“睡觉。”
霍砚深上前又要搂抱,“不是说今晚留在老宅?”
“睡觉,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明徽脚步一转,向次卧走,“你睡主卧,我睡次卧。”
“阿徽——”
霍砚深追上去,手指还未碰到她衣角,房门便砰一声被关上。
男人迅速缩回手,脸色一黑。
“阿徽,你好狠的心。”
门外种种都被隔绝,明徽放下包,掏出领带打量。
霍宏山如今依旧爱穿西装打领带,只是不知道是否还能认出面前这条。
她眸光一闪,今晚就能知道真相了。
……
明徽刚准备洗漱,忽然房门被敲响。
她开门,霍砚深站在门前,“保姆忘记在我房间放枕头了,你有多余的吗?”
明徽蹙眉,从床上抽出一个枕头扔给他,“走吧。”
她关门,将男人挡在门外,“等等。”
霍砚深伸胳膊拦住她。
明徽压住门板,“还有事?”
女人仅露一双眼睛,虎视眈眈,警惕十足。
霍砚深声音软下来,“刚刚我在房间发现了一只壁虎,你不是最怕这种东西,不然……”
“不用。”明徽强硬按压门板,故意挤他,“还有事吗?没事我要休息了。”
疼痛袭来,男人脸上戏谑表情终出现裂痕,咬紧牙,“没事了——”
他抽出手,明徽关门。
霍砚深撸袖子,一条刺眼红印斜剌在胳膊上,他面色一黑。
真想要他命啊。
洗漱完,明徽刚准备出门,就听隔壁一声巨响,紧接门又被敲响。
她眉眼蓄几分不耐,打开门后依然是霍砚深。
“还有事?”
“水管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