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柳眉微蹙，娇嗔道：“团长先生，您这样用逼迫的手段恐怕不太合适吧……”然而，面对凌霜的质问，林墨却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终于，林墨在距离姐妹俩仅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身形。

他眯起那双深邃的眼眸，透过凌霜的肩膀看向藏在其身后的凌雪，语气温柔且带着一丝调侃地说：“哎呀呀，你总不至于想要抛下自己可爱的妹妹独自加入我们吧？那样可就太狠心了！”

“姐姐，我要和你一起……”凌雪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地躲避着林墨那犀利而炽热的目光，娇小的身躯紧紧地藏在了凌霜的身后，用如同蚊蝇一般细微的声音怯生生地说道。

她似乎对眼前这个带着神秘白色笑脸面具的男人充满了畏惧，但又因为某种原因，鼓起勇气表达了自己想要与姐姐一同前行的愿望。

“聪明的孩子！”林墨微微颔首，表示赞赏，他的目光越过凌雪，落在了凌霜身上，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你看，你妹妹都已经答应了呢。”

凌霜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林墨那张被白色笑脸面具遮掩住真实面容的脸庞，心中暗自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得失。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下定决心似地点了点头，应道：“好吧……我们答应。”

“正确的选择……”林墨立起身子，说着打了一个响指，顿时两姐妹面前出现了两份协议，和两只鹅毛笔。

然而，当凌霜的视线移到手中那份刚刚拿到手的《马戏团员工入职协议》时，却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这份协议的条款不多，但是字里行间的只透露着两个字——卖身。

“团长先生……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凌霜嘴角抽搐，抬起头，再次将目光投向林墨，眼中流露出一丝犹豫，试探性地问道。

林墨闻言，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然后缓缓地回答道：“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