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苏鹤霆他们势大,皇帝就会扶持疆南与之抗衡,只要能坚持到朝廷的援兵到来,这一仗疆南就未必输。

思及此,他恶狠狠吩咐,“小公子一事决不可外传,庄子上无需留活口,姚家父女那边再多派些人手,绝不可让他们出了疆南。”

如此,就算皇帝听了音讯,没有证据也只能在他和乔惜苏鹤霆之间做抉择。

他只是有了点野心,而乔惜则与皇帝有灭门血仇,皇帝不蠢,他知道怎么选择的。

至于事后,皇帝要怎么同他清算,之后再想法子,先渡过眼下难关。

他又传了心腹武将,“暗地找各富商筹集粮草,有反抗者,手段严厉些,再从另外两州调些过来,切勿走漏了风声。”

待一切吩咐好,他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最近糟心事太多,夜里难入眠,便是好不容易睡下了,一晚上也得醒上几次,头似要爆炸般疼得厉害。

他捏了捏眉心,同季管家道,“寻个擅长按揉推拿的过来。”

季管家闻言,眼珠子一转,没多久便领了个姿容绝色的女子进府。

从前姚氏当家,季川又要立好夫君人设,容貌出众点的都入不了季府。

眼下这位,是季管家从外头寻来的。

“老爷,这是李校尉的妹妹,原是为了得门好亲事,拜了个医女为师,小的听说她推拿技巧很是不错,便将人请了来为您缓解缓解。”

他这是在告诉季川,这女子身家清白,还未出阁。

季川轻掀眼皮,看清女子容貌和玲珑身段,明白季管家的意思,不过,他没有反对,挥了挥手,示意季管家退下。

虽时机不恰当,但他的确需要香火子嗣。

如今府中没妻妾,他身边也需要个人照料着。

书房里便有床榻,没一会儿,两人便滚做一团,季管家贴心的守在院外。

被季川疑心过一次后,他有了危机意识,恰好如今府上没有女主子,他趁机将自己的人放在季川身边,将来枕边风也是一重保障。

屋里,季川忙着子嗣传承。

屋外,一护卫急匆匆跑来,被季管家拦下,“何事?”

护卫是奉命去庄子上灭口那些下人的,急色道,“我们赶到时,庄子上的下人已经跑得没影了。

只见到几具护卫的尸体,那些下人都没身手,是有人杀了庄子上的护卫,帮着他们逃走的。”

“怎么会这样?”

季管家闻言心下一沉。

莫非又是乔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