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否太贪心……”

“你们父女二人密谋,企图谋害本王的王妃,季姚先是造谣,后又刺杀王妃,若非看在这些钱财上,本王早已送你们下去见她。”

苏鹤霆冷笑,“你们这是要钱不要命了?”

姚庆山心头一沉,他和女儿私下说的话,疆北王竟然都知道,只怕姚家早已在他监视之下。

他们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了。

可疆北王也是他眼下唯一能求助的人,姚庆山心里盘算着讨价还价。

姚氏没想那么多,怒道,“疆北王,你别欺人太甚,你杀我瑶儿一命,又四处劫掠我姚家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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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父亲给你六成家产,你还不知足,非要拼个鱼死网破,鸡飞蛋打,你一文钱也得不到。”

乔惜手中匕首掷出,在姚氏头上旋转,割断了姚氏一缕头发,又似回旋镖一般落回到乔惜手中。

那缕头发在姚家父女惊恐的目光里,缓缓落在地上。

乔惜把玩着匕首,面色讥讽,“网不会破,但鱼一定会死。

等你们死后,王爷以给王妃报仇之名挨个占了所有姚家铺子。

兵刃严刑之下,你姚家那些掌柜的骨头能有多硬,便是有那么几个嘴硬的,王爷拿不到十成的钱财,也能得到八九成。

季瑶之死,乃你们作恶在前。

何况,真正害死她的是季川,若非季川心存歹心,怂恿季瑶去疆北,如今你的女儿还在你膝下承欢。

若非今日王爷救出你们,你们此时也已是季川的刀下亡魂。”

她笑了笑,“十成,留你们父女一命,再送你们一个地址。”

姚庆山心头一跳,总感觉对面这人笑得别有深意,“什么地址?”

“季川藏私生子的地址。”

乔惜看着两人,如看傻子一般,“你们不会以为季川只有雍王世子那一个儿子吧?

他为了向皇帝表忠心,当着皇帝的面吃了绝育药,但几年后曹英又帮他解了,他的心肝小儿子如今就养在尹城外的庄子上。

吃穿用度尤其奢靡,用的全是你们姚家的钱,季瑶的命运在出生时,便决定了,不是为雍王世子铺路,就是为他那小心肝铺路。”

姚氏受不了乔惜那嘲讽讥笑的眼神,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这些年在外面交际时,显摆夫君的疼爱有多风光,今日这脸就有多疼。

她目眦欲裂,“那小畜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