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初次经历的乔惜还是痛的天旋地转。

闭着眼睛缓气。

旁边有了动静,应是苏鹤霆起身下了床。

没一会儿,湿润的帕子落在身上,惊得乔惜忙睁开了眼。

却见正打算给她擦拭的苏鹤霆,盯着床上的一方罗帕顿了身形。

那罗帕是新婚夜垫在新娘身下承接落红的。

可眼下那帕子……

洁白无瑕!

乔惜大脑嗡的一声。

怎么会没有落红?

她很确定现有的记忆里,她不曾同男子有过情事。

她犹豫要不要解释,可又不知如何解释。

便见苏鹤霆的手又有了动作。

乔惜忙坐起身,用薄被掩住身子,接过苏鹤霆手中湿帕,“我自己来。”

便是已有夫妻之事,她也做不到厚着脸皮让相见不过几次的男人,帮她擦那处。

何况,苏鹤霆此时脸色并不好看。

“不识好歹,清理完自己休息,本王有事要离开几日。”

他起身,一件件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乔惜想,苏鹤霆是介意的。

但她已不想解释了。

是苏鹤霆乱改协议,不曾问过她的过往,就要强娶。

他不是她的太子哥哥,她没有义务解释,他们只是合作关系。

重新躺回在婚床上,乔惜却也睡不着。

她细细将过往翻了一遍,没有寻到关于失贞的蛛丝马迹。

却想起,照顾她的嬷嬷曾多次同她提起,女子初夜都是有落红的,否则便是不贞不洁。

没有哪个男人不介意,便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生出嫌隙。

那时,她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嬷嬷为何要同她说这些?

想到什么,乔惜幽暗瞳眸划过一丝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