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烈家利用海外势力,不断在海河附近开展地下产业,导致许多海河人染上了毒瘾,导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一件件,一桩桩,关乎我们每个海河人。”
“若是我们还沉浸在烈家、殷家编织的美好经济泡影中,无法自拔,到时整个海河终将满地狼藉。”
越希泽的手越发收紧:“小歌,2年多的朝夕相处,不能因为殷连承表面的温润儒雅,就以为他们一个个的,都是身不由己。他们的本性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亲和都只是伪装。为了揭发罪恶,你必须恢复到2年前,那个斗志昂扬、满满仇恨的你!”
“可是-这是我的事情,我不想让你也遭遇危险。”
林荃歌正想吐露心声,电话却不识抬举地再次响起。
是殷连承!
越希泽的目光凝视着那跳动的名字,双手从林荃歌的双臂上无力地放下:“接吧!小歌,你必须恢复成当初的样子,我们才能和他们抗争!”
林荃歌极力恢复心态,她吸了吸鼻子,又清了清喉咙,长长地做了个深呼吸,终于接起了电话:“大哥。”
“阿州,你人呢?”对方的态度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去证监局了,正好和徐副处聊些事情。”
“关于股价?”
一听到股票,殷连承的态度完全转了个180度的弯。
“是。主要是我们集团的股价波动很大,社会层面的关注度过高,上面也很关注,之前让我提交的报告,好像有些搪塞不过去了。所以,这次他把我叫过去,商讨怎么圆过去。”
今日,林荃歌虽然并非真正与徐副处有约。
但这些话可不是她随口诹出来的,凭着多次的酒宴交情,徐副处在电话中已向林荃歌有所暗暗透露。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及时向我透露,就单独与徐副处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