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开车一如既往地稳当,林荃歌一夜未睡好,不一会儿便在车上睡熟了。
“何钦州——何钦州——”身体被强烈摇晃,林荃歌猛地惊醒。
“下车透透气。”可乐摇醒她,便率先下了车。
竟然已到东林的高速服务区,还有一个多小时便到海河了。
见大伙儿都下了车,林荃歌便也随了大流。
老太太在黄妈的服侍下,去了洗手间。
殷连承便默默地站在服务区门口抽烟,等待老太太出来。
俊美的容貌,脱俗的气质,不经意流露出的身上昂贵的穿着和不菲的饰品,吸引着来往旅客的注目,甚至还有女人远远地拍照。
殷连承甚是厌恶,便摁灭了烟,径直往车队走,正好遇上了下车过来的何钦州。
“昨晚没睡好?”
“嗯。”
殷连承顺势摸了摸,何钦州那张睡得迷糊的脸颊:“既然很累,那你今天就不用同我去烈家了。估计今晚要守夜。”
林荃歌被摸了一下,浑身一激灵,但听到去烈家,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这句话上。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烈儒衡没有回海河,毕竟这是他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的机会。
而且,烈家是老式人家,很是注重孝道,更注重在其他海河世家前的家族形象。
或许,是因为调查组还在深入调查,他实在不便露面,才让妹妹代劳如此重任。
如此难得的机会,她实在不想错过,便硬着头皮说道:“大哥,多个人多份力,说不定我还能派上点用场呢!”
“什么用场?”殷连承挑眉,表现得如此急迫,难道是他背后的人终于要出手了?
“额——开个玩笑,有备无患嘛!”林荃歌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过于急迫,暗恼自己为何如此沉不住气。
“那便去吧。”
殷连承拍了拍何钦州的肩膀,心中暗忖,何不趁此机会拔掉何钦州身上的刺,让其自此臣服自己。
林荃歌被拍的毛毛的,心中七上八下,怎么都感觉此去烈家会出事,但机会难得,还是要抓住机会。
车队再次出发,殷家老太太径直回了殷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