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所谓的上下游企业,发生大量的关联交易,以低价倾销、高价回购等手段,减少税基,从而减少税收,导致海河的税款大量流失。
只是这些证据收集起来不易,自己正想办法获取重要信息。
难道这些时日,自己动静过大,被他发现了?
林荃歌不禁下咽口水,有些口干舌燥的害怕。
身后之人渐渐靠近,猛地紧抱住了她:“阿州。我对你有性冲动,但一直在克制。希望你能对得起我的克制,永远是好朋友。”
林荃歌极力忍住自己的害怕和恶心,勉力才让自己的声音镇定如常:“大哥,您说哪里话,我永远是您的小弟。”
她使劲掰开殷连承束缚在胸前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健身房,跑回主楼。
太吓人了!若不是为了证据,自己何苦忍受这些。
虽然没有发现洗钱线索,但这些与华盛相关的偷逃税,估计也可以让烈家喝一壶。
她气喘吁吁地跑回主楼,迎面就遇上了,一向讨厌她的赵星临。
“见鬼了?跑这么快?”
赵星临本就遇上了凹糟事,很是烦心,如今看见这唇红齿白,妖里妖气的讨厌鬼,越发厌恶。
“哦。赵医生。”林荃歌早已习惯了对方的态度,无所谓地走开,上了楼。
见此情景,他越发怄气,只能抚着自己的胸口,不停顺气。
他的父亲就是那和尚的专属医生,赵临洋。
多年前,他受故人之托,照顾奄奄一息的和尚重返康健,但自此便和他捆绑在了一起,时不时地便入普济寺,为他看病。
后来,那和尚接手了烈家的地下毒场,父亲为了他,违心地做了不少灭丧良心的恶事。
母亲气得直掉眼泪,多年前救死扶伤的誓言,都喂狗吃了吗?便带着他,和父亲一拍两散。
只是后来,自己也为了心胸科主任职位,做了违心之事,才明白世事难料,人不得不随波逐流。
前些日子,他再次在烈家老宅遇到了父亲。
他的头顶有了华发,背部也愈渐佝偻,看见自己虽然愣了愣,但并没有相认,擦肩而过,远远离开了。
他们终究还是在这华丽却罪恶的宅院,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