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他在和谁打电话?
越希泽不由自主地贴近门边,全神贯注地侧耳倾听。
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他根本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一个字眼也听不到。
何钦州父母早亡,又在国外多年,除了自己,在国内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所以,这个电话难道是殷连承的?
可殷连承不是在鸭店玩的正欢?凌晨打来电话,难道是邀请何钦州一同?
越希泽八卦之心顿起,即使听不清楚,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继续听着。
终于,他听清楚了,予墨哥——
予墨哥!予墨哥!难道是他认识的施予墨?
施予墨不是出差了吗?二人怎么会有交集?还是深更半夜,背着人打电话?
而且何钦州为何要叫施予墨为“予墨哥”?
明明岁数差不多,当时自己参加同学聚会,二人都在,明明是不认识的情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希泽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难道他们二人是男同?
可施予墨明明有女友啊!虽然已经分手了,可是——
越希泽不禁回想起施予墨那位姿色绝艳的模特女友,也一同想起了当时心头的那股子怪异。
那位女友的手上也有何钦州同样部位的伤疤,虽然体型与何钦州完全不一样,但身高、脸型却是差不多。现在细细想来,二人的五官越发相似,若是卸去妆容,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而且,那日她正好被自己撞见进入闻潮凤鸣,还好是一通责怪,脾气来的是莫名其妙。
越希泽想起了那些传闻,有些男人因为自己性无能,会产生一些比较变态的想法,比如异装癖,做变性手术,猥亵他人等等。
所以——何钦州会不会也有异装癖,假扮成那位女友,来接近施予墨?
越希泽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可能接近真相了,不禁浑身一阵冷汗。
实在是太可怕了,自己居然和一个有异装癖的变态成了好朋友!还厚颜无耻地想留在他家过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