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荃歌明明就是个假男人,听见这话,越发觉得不妥,想要好好解释一番,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心中很是踯躅难安。
“怎么不吃了?”越希泽见何钦州停了筷子,以为他在担心工作,便哈哈一笑:“别担心,我收入不错,养的起你。”
林荃歌越发无语,她翻了个白眼:“搞什么?我还要娶老婆生养孩子,到时候你养我全家啊?”
“那有什么不行?不过,我都怀疑你谈过恋爱吗?大早上的都硬不起来。”越希泽一下子嘟噜了嘴,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说完,他越发觉得不妥,尴尬的不行,但也不能表现出来,索性低下头嗦面。
硬不起来?
林荃歌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但生物知识学的不错,还有短暂的性经历,立即听出来了对方是什么意思。
她一脸严肃:“晨勃是男人的正常现象,可没有晨勃的男人也多的是。你不要乱说话,别人会误以为我不行呢!”
见何钦州一本正经,越希泽倒也不尴尬了,顺着杆子往下:“行行行。那你赶紧给我找个弟妹看看。”
见何钦州不说话了,越希泽继续低头吃面,一边吃,一边想。
自己与何钦州的交往似乎一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和陈泽森、陆屿轩不一样,每次开黄腔,何钦州都不会接话。
因为何钦州的冷场过于明显,后来为了融入他们,他才会时不时地说几句荤话,搞活气氛。
可好久不见,何钦州彷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清纯小哥”。
难道他是真的不行?这次离开这么久也是去治病了?
越希泽心中的异样再次浮现,女友的事情从来只在口头,也不会在社交场合乱摸公关小姐,又竭力撇清自己和别人的不同。
难道——难道他是gay?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的性向,而——
林荃歌吃完了面,见对方还在吃,便放下碗筷,开始刷手机。
刷了一会儿,她发现对方已经吃了面,还主动收拾了她的碗筷,进了厨房。
“放洗碗机吧,等碗多了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