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阳台上的风呼啸而来,着实冻了林荃歌一哆嗦。
见状,施予墨迅速关上阳台玻璃门:“怎么了?”
“哦,我今天翻墙找资料,发现了这些资料。”
林荃歌将手机递给他,直接翻到了“打生桩”的照片。
“我想你应该看过了车辆和行人掉下去的照片和视频,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这张照片。‘打生桩’你知道吗?”
“听说过,可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时代进步,这些封建迷信早就被除去了。而且,这张照片有些模糊,不能证实是真是假。”
“我之前听过,有人把反对自己的人杀了,把尸体推入泥水之中,用于浇筑成建筑物,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你的意思是这个‘打生桩’,其实是反对烈儒衡的人?”
“或许有这个可能呢?对了,予墨哥,我在殷连承身边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烈儒衡,更没有见过烈冥哲的爷爷,只听过殷连承的咒骂,该死的老头子。他们就隐藏的这么深吗?你见过吗?”
“我也没有见过,我只依稀听说,烈冥哲的爷爷,烈焰,为了活命,换了不少器官,几乎换了个遍,一直在家休养。至于烈儒衡,据说一直在泰国。”
“所以,毒品是从泰国进入,然后通过烈家在地下交易?”
施予墨一脸苦笑:“小歌,很多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毒品的事情,你就不要关心了,太危险了。”
林荃歌点点头:“对不起,我越界了。”
“不是。我只是希望你是安全的。你是何钦州的妹妹,是林家的唯一,你应该拥有光明的人生,而不是为了曾经的黑暗一直待在黑暗中。”
“可是,一天不发现真相,我的生命就没有意义。予墨哥,你能明白,亲人就死在你面前的无助吗?他们都是好人,都是被坏人害死的!”
“我明白。所以,很多缉毒警的孩子会子承父业,完成父亲未尽的事业。你也是为你的爸爸洗刷冤屈,才会来到这里。只是你的性格,还无法真正胜任卧底这个角色,我希望你能够更冷静,更复杂。”
“嗯。”林荃歌在这位像表哥一样关爱他的男人面前,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苦闷和憋屈,放声哭了出来。
施予墨不由自主地靠近,将林荃歌轻轻搂入怀中,拍了拍她消瘦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