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去到厨房,给闫埠贵下了一碗面,端到了桌子上。
闫埠贵一边吃面,一边开口说道。
“闫解成他们的饭店被烧了,人也跑了!现在还欠着棒梗医药费呢!”
“欠了多少?”
“我也不清楚,反正挺多的!不过,我刚才遇到秦淮茹,她好像还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不然,就贾张氏和秦淮茹那个性子,保证来我们家闹!”
“这段时间,我们就深居简出,家里的存折什么的都藏好!虽然治安员说不用我们赔了,但是必须得提防着秦淮茹!”
“说得对!老大这两个倒霉玩意,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唉!人家说生儿防老,我们这几个没一个好的!到死了,也只能靠我们!”
“这都是命啊!”
闫埠贵叹了一口气,继续开口说道。
“刚才秦淮茹问我老鼠洞,今天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二大妈说,秦淮茹和易中海瞎搞,把屎都搞出来了!”
“为老不尊啊!真是有够龌鹾!别说了,不然一会我该吐了!”
闫埠贵剩下的面也吃不下了,但是为了不浪费,他放进了橱柜里,明天早上当早饭。
闫埠贵随便洗涑了一下,便和三大妈上床睡觉了。
四合院逐渐归于平静,秦淮茹没有看到贾张氏回来,便决定不等了。
她马上了铁钩和棍子,悄摸着出门了。
秦淮茹来到了蛇洞这里,然后开始了掏洞,但是掏了半天,也没有收获。
于是她就想,是不是这洞太深了,必须挖一点出去。
这洞口的附近是青砖,以前使用稀泥当水泥使用,这就好办许多。
因为秦淮茹以前在乡下,知道了一个偏方,那就是用尿浇在上面,就能轻易地挖开。
至于是什么原理,秦淮茹就不知道了。
她找钱心切,于是就顾不得形象了,脱下裤子,就对着洞口附近浇了起来。
可是秦淮茹毕竟不是男人,这撒尿地姿势,就跟狗一样,而且准头还不行。
这让远处的贾张氏脸都黑了,她小声地开口说道。
“该死的骚老货,原来是她拉屎在里面,故意引我上当,为的就是隐藏钱在洞里的事实!”
贾张氏越想越气,于是环顾四周,捡起了一块板砖,慢步朝着秦淮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