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该对摄政王府好?
还是继续提防?
父皇啊父皇,儿臣似乎还未参透该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你能不能再教教儿臣何为帝王之道?
——
「卿卿!」
萧玠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往下流。
「怎么了?」
慕珍揉揉眼睛,起身攀着他的肩膀,擦拭着他鬓角的汗水,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像哄绵绵似的哄着他:「别怕清鸿,我在呢。你只是做噩梦了,不怕啊。」
萧玠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双臂勒得她有几分疼,但是她忍下没说,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轻抚他的背:「清鸿不怕。卿卿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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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珍突然觉得颈间有几分湿意,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哭了?
她想看看他现在究竟是怎么了,可是他抱得太紧了,她根本动弹不得,这让她有些着急:「清鸿,你究竟是怎么了?你别吓我。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萧玠没动,许久她才听见耳边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卿卿,别离开我。」
慕珍回抱住他:「不离开你。清鸿,我在呢。你只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卿卿在呢。」
萧玠从不是个爱哭的人,可以说他在战场上受了多么严重的伤,都不轻易喊痛落泪,但自从遇见她之后,他都已经不知道为她流了多少次泪了。
「清鸿,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好吗?」
慕珍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哄一个被梦魇缠绕的小孩儿。
萧玠怕她会因为他的头发而愧疚,便将它染回了黑色。
「我梦见…梦见…」
说起这个梦,萧玠仍是心有余悸:「梦见我没有把你找回来,我与你…生死相隔。」
慕珍抱着他:「梦都是相反的。真实的就是你找到了我,我们会白首不相离。」
萧玠埋首于她的颈间,闷声开口:「嗯,会的。」
卿卿,我好怕。
我真的好怕。
如果我们之中非要有一个人要先走,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我承受不了没有你的痛苦。
这种剜心剜骨之痛,我再也不想尝第二次。
卿卿,你永远都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我有多爱你。
我爱你。
胜过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