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
慕珍眨眨眼,拒绝他送来的高帽:「我方才便说过,你妹妹有什么事,与我何干?」
这回秦侍郎都快疯了。
他还从没有遇见过像慕珍这般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秦侍郎的话说完了?」
慕珍也不欲与他多说:「你的妹妹自请去家庙修行不是清鸿的错,也不是我的错,与我们任何人无关,是她自己的选择,所以我们不会觉得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秦太师的拳拳爱子之心确实很令人动容,可是,那又怎样?与我们有关系吗?你们不必用道德施压,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在乎。如果今日我们成全了你们,他日什么李太师张太师也用同样的理由逼我们就范,我们是否也要一一答应?秦侍郎,人只能自救,让你的妹妹入摄政王府未必能让她想通,她能靠的只有自己,你且好好想想吧。」
秦侍郎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郑重其事地行了一礼。
他好像明白,为什么萧玠会对她如此着迷了。
——
宫中酒烈,慕珍今日多贪了几杯,难免有几分不胜酒力,耍小性子想让萧玠背她回府。
她的要求,萧玠有哪一次不答应的。
最后,萧玠便让春桃秋杏带绵绵先回去,自己则背着她慢悠悠地在街上闲逛。
「清鸿。」
慕珍靠在他的肩上,小声嘟囔:「我爱你。」
萧玠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端端地说这个做什么…」
慕珍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开心了,扯扯他的耳朵:「我说——我、爱、你。」
萧玠轻轻将她往上掂了掂,耳朵微微泛红:「嗯,听到了。我也爱你。」
「清鸿。」
慕珍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霸道?独占了你七年,让你落了个惧内的名声。」
「为什么会觉得你很霸道?惧内本来就是事实。」
萧玠偏头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那是他们不懂,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也是我爱你的表现。」
「清鸿。」
「嗯?」
「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