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之间,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衣物散乱一地,彼此的气息相互交缠。
萧玠动了动腰,抓起她的一只手亲吻着她的手背:「卿卿,别偷懒。」
慕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耍赖似的趴在他的身上:「我没力气了。」
萧玠最喜欢的便是她使小性子的模样,掐着她的一把细腰,暧昧摩挲。
慕珍有些受不住,声音染上了哭腔:「清鸿…」
萧玠抬手抹去她的眼泪:「哭什么?夫妻多年,怎么越来越娇气了?」
慕珍小声嘟囔道:「还不都是你惯的…」
萧玠也忍不住笑了,抱着她调转了个位置:「嗯,都是我惯的。我也乐意惯着你,最好把你惯得永远离不开我。」
慕珍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与他十指相扣。
傻瓜,我早就离不开你了。
明月高悬,屋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
「萧清鸿,你怎么还没好?」
这已经是他们不知道第几次沐浴之后从头来过了。
摄政王殿下委屈,但摄政王殿下不说。
「娘子,怎么体力好也成为夫的错了?」
泪水模糊了慕珍的眼,不得已,她只好使些「小手段」。
萧玠眉头微皱,表情似是有几分愉悦。
慕珍浑身一颤,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接纳着他所给予的一切。
「出去。」
事后,她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只能无力地蹬了蹬腿:「我要睡觉。」
萧玠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咬着她的耳朵,手掌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就这样睡好不好?」
慕珍实在是困极了,也懒得与他争辩便会周公去了:「随便你。」
萧玠餍足地将人抱在怀里:「晚安,卿卿。」
——
放纵摄政王殿下一晚的后果就是第二日慕珍差点没能下得了床。
而某个罪魁祸首却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地上朝去了。
春桃笑着呈上萧玠临走前煮的粥:「王妃,这是王爷特地起早为你煮的。他说,昨晚辛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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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珍现在一听到他的名字就火大,揉揉自己酸胀的腰,势必要给他一点教训:「我带绵绵去五姐姐那儿住一阵子。」
春桃与秋杏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秋杏站出来斟酌着问道:「那王爷…」
慕珍有些气急败坏:「他爱睡哪儿睡哪儿,我管不着。反正我才不要和他住一间屋子。」
春桃不由得掩嘴笑道:「王妃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只怕是小郡主都要比您稳重几分。」
「好你个春桃!竟然敢笑话我!」
「春桃不敢。」
慕珍轻哼一声,也不欲与她多计较。
正好今日绵绵休息不用去书院,她简单收拾了一番,抱着闺女往裴府去了。
下朝提着礼物回来的萧玠傻眼了。
不是,我那么大一个娘子呢?
亏他今日将能推的庶务都推了,为的就是回来好好哄哄慕珍,谁曾想府里连个鬼影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