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玠的那一刻,泰安也懵了:「清鸿?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做梦,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江见真穿上外袍,和她说了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泰安听后也要跟着一起去。
江见真不放心留江为清一个人在这里:「你就别去了。留下来陪为清吧。」
江为清却说:「娘,你去吧。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江见真也不再阻拦。
毕竟他儿子的脾气和他如出一辙的执拗,一旦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三人匆匆赶往摄政王府。
慕珍弓着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试图用这样的姿势让自己不那么痛。
春桃和秋杏守在床边,急得都快要哭了。
好在萧玠回来得很快,手里还拎着个不明所以的江见真。
当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江见真再一次抓狂了。
不是,这人有病吧?他又不是没有腿。
萧玠坐在床边,心疼地握住慕珍的手,将人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擦擦她额头上的薄汗:「没事了卿卿,没事了卿卿。」
也不知这话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春桃赶紧搬来一把椅子,江见真施施然坐下,拿出锦帕盖在慕珍的手腕上,为她把脉。
萧玠见他皱起了眉头,心尖一颤。
终于,江见真收回了手。
「怎么样了?」萧玠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什么事。」
江见真拿出纸笔开始写方子:「就是你要当爹了。」
只顾着前半句的萧玠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原来只是我要…」
话音未落,他突然意识到江见真说了什么,结结巴巴地又问了一遍:「你,你再说,再说一遍。」
江见真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这句话很难理解吗?你娘子有身孕了,你要当爹了。」
萧玠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想了半天一个字都没憋出来。
江见真放下手中的笔,将药方递给他:「她只是动了胎气,胎像不稳,喝几帖安胎药就好了。记得,一日两次。」
萧玠愣愣地点点头。
事情解决了,江见真拉着迫不及待打算和慕珍分享育儿经验的泰安离开,临出门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啊,对了,房事上你也要节制一点。前三个月正是不稳的时候,她如今不过才两个多月,最好不要同房。」
萧玠听得认真,他怀里的慕珍却已经是臊红了脸。
这种事被人明晃晃指出来……
真的是,太羞耻了。
他们走后,春桃秋杏也退下了。
萧玠将手覆在慕珍的小腹上,笑得像个傻子。
他也要有孩子了,他和卿卿的孩子。
算算日子,应该是他们在浴池胡闹那次怀上的。
难怪最近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