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益平听着同事的话，心里自然也是对林有成佩服不已，八十万字左右的长篇早在《人间奇事》的时候，林有成就想到了，这如何不让人拍案叫绝。

不过，最让杨益平感触颇深地并不是林奇和龙文章同为战友。

“林奇和龙文章是战友难以想象，但我在想，龙文章和顾晓梦素不相识，在林奇遇见龙文章之前，顾晓梦可能已经死去，但是这两个人在不同的故事里都在做着同一件事，他们是不是也算是战友。”

在场的编辑自然都非常清楚地知道杨益平所说的在不同的故事里面做着同一件事指的是什么。

不知为何，听见杨益平的话，其他编辑想到素不相识的龙文章和顾晓梦，内心也感到一股难以言明的震撼。

即便身处不同的阵营，但那个民族存亡之际，统一战线抗战，其实龙文章和顾晓梦也是战友。

是的，其实龙文章和顾晓梦也是战友！

……

京城，《人民文学》杂志社。

同在京城的一个文学圈子里面，其实还没等《十月》刊发林有成的，《人民文学》杂志社这边就听说了消息，林有成那边给《十月》杂志社投稿了。

而且还是相当震撼的一部长篇，《十月》杂志要分两期连载林有成的那篇长篇。

这自然也就让《人民文学》的编辑张伟很是失落，挂断问杨益平的电话，望向身边的同事，点头说道：“是的，有成最新那篇的确是投给《十月》杂志了。”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案，编辑部的其他编辑也都很意外。

虽然一开始也就听说了这件事，但真正求证之后，还是免不了疑惑。

“你说林有成，他为什么会给《收获》、《十月》这些杂志投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