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凯莉对他有些好感。

白薇注意到展明翊不挨着自己坐，张了张口，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阿枭像个电灯泡一样挤在她和展明翊中间，实在也不方便交流谈心。

阿枭却话多，拿着地图给白薇指路，还是忍不住问，“薇薇，你没有碰到洪衔送的脑袋，怎么让他闭上眼睛的？”

“法国大革命期间，现代化学之父拉瓦锡曾担任波旁王朝的包税官等原因被捕，并被判处死刑。拉瓦锡为了验证人被砍头后是否还有意识，与刽子手达成约定，让刽子手在他的头颅被斩下后，观察他是否能眨眼。如果眨眼，就能证明人死后还会存在一小段时间的意识……据说，拉瓦锡被斩首之后，刽子手看到他的头颅眨了11次眼睛。”

阿枭恍然大悟，“这个故事我也在什么书上看到过！不过，一时没有想到。”

白薇笑了笑，“其实洪衔送的心结在于，他被骂糊涂，被骂疯癫了，他已经分不清楚现实还是梦境，他不过是想验证，我是不是他在梦里看到的那个人罢了。”

阿枭顺着她的话点头，却也发现了她话里的漏洞。

“不对呀……你怎么知道，他梦里的人是你姐姐，而不是你呢？”

“这……”

白薇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面的窄路，忽然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而且因为话多，自己都说穿帮了。

“我……我……”她一连我了好几个我，也没有我出个所以然。

展明翊忙说，“她姐姐跟她讲过，自己也梦见过洪衔送杀人，而且，还是杀了我弟弟。那样的梦境我也梦见过。”

“哈？！”阿枭只觉得这事情匪夷所思，“洪衔送骂你是无情无义的渣男，你该不会在梦境里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吧？”

“没有！”“没有！”白薇极力否认的声音，与展明翊否认的声音刚好碰撞在一起。

阿枭忽然绷不住笑，“你们两个，这可是双重否定，变成了肯定。”

可他笑着笑着，察觉到了白薇和展明翊突然的安静和默认，忽然又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