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老子倒要看看后天,你怎么清场!”
“别以为请了某些人来,就能翻天了,先看看在晋西能坐的住不喽。”
“嗯!”
闫世雄放狂言的同时,给隆泽使了个眼神。
隆泽手腕一翻,一道锋利的气刃削向了秦羿的椅子,气刃平滑的穿过了椅子,但秦羿却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依然神态如常的安坐着,静气喝茶,看不出半点异样。
“隆师父,嗯……”闫世雄蹙眉轻声提醒了一嘴。
隆泽也是纳闷的很,他的这记掌劲可不简单,椅子四腿削断了无疑,而且有上万斤的推力,莫说上面坐着个人,就是一头大象也得翻了。
想到这,他不信邪的念动咒语,一只灰色的老鼠,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钻到了凳子底下,往秦羿的脚踝咬了去。
这只老鼠大有来头,他是东北五大保家仙中的鼠仙,比不上战奴,也就是一些修出了灵气的小妖,经过他的萨满巫法蕴养,牙齿含有奇毒,人一旦被咬,就会当场口吐白沫而亡。
老鼠钻了过去,没有下嘴,却是伸出小爪,抱着秦羿的脚踝亲上了。
“隆师父,你倒是整他,大伙儿都看着呢。”闫虎也是催促道。
此时,众人见闫世雄与隆泽交头接耳,心知是要斗法了,大伙儿几十双眼睛,全都死死地盯着,想看好戏,隆泽这又是念咒,又是抖手的,显然是下了法。再看人家秦羿,温文儒雅的喝着香茶,屁事没有,很明显隆泽不太好使,这让闫家父子脸上很是挂不住。
“你别急,我很快就搞定他。”隆泽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拿出一个铃铛,也顾不上装深沉了,咿咿呀呀的摇晃念动了咒语,想要强行控制毒鼠。
“去!”秦羿嘴唇一动,底下的那只毒鼠妖,调转头窜到了闫世雄父子脚下,张嘴就咬。
哎呀!
闫世雄父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的脚跟疼痛难当,低头一看,半拉肉都没了,血流如注,登时顾不上面子了大叫道:“隆师父,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咬自己人了。”
“畜生!”
隆泽心知鼠妖被控制了,举起手中的阴木圆头杖砸死了蕴养多年的灵宠。
“晋西的椅子,怎么坐,谁坐的住,谁坐不住,不是由你们说了算。”
“而是我!”
秦羿放下茶杯,站起身一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