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还是不是个enigma?被自己的伴侣这么嘲讽居然无动于衷?
愣神之际,虞烟扒着门框转动自己的手指,格外灵活,“就只是用这个,是谁在哭着求饶来着?是你吗?”
“我怕你自卑而已。”陆池翻了个白眼。
虞烟笑了笑没说话,反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当陆池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时,虞烟坐在床头看书,“管家把饭菜送上来了,趁热吃吧,不想吃有营养剂,草莓味的。”
陆池背对着她坐下吃着牛排,刀切牛排发出“格叽格叽”的声音,显然将牛排当成了虞烟。
“许言刚才发消息,明早七点半,训练场等你,不要迟到,迟到一分钟,一百个蛙跳,五十个引体向上。”
“哦。”
用了晚餐,陆池打了会儿游戏,去了卫生间刷牙洗漱,扯开虞烟的胳膊往她腿上一坐,整个人往她怀里一倒,胳膊顺势搂住了她的腰。
“虞烟。”
“嗯,我在。”
“虞烟。”
“在呢,”虞烟揉着他的脑袋,“厨子用红酒做了牛排,总不至于吃醉了?”
陆池往她怀里拱了拱,耳朵贴着她的心脏,脑袋一歪沉沉睡去。
虞烟扯过被子盖住他,只留下床头灯,继续翻看着书。
半小时过去,书还停留在那一页。
睡衣被人扯了扯,“衍儿,怎么了?”
虞衍之没说话,只是挪了挪屁股,抬起虞烟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钻,两只手抱着陆池的脸,在陆池脸颊上亲了一下,才心满意足抬头看着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