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疫鬼是不是真的穿五花甲,戴像锅一样的兜鍪(móu)或者像影子一样只能依存于物体的背光处?”我听说的。
顾煜温和一笑,“疫鬼每次出现的形象都不一样,是因为瘟疫本身就不是一样的症状,疫鬼是由没有具形的邪气构成本体。每出现一只就会让周围一定范围的人畜都生出传染性极高的瘟疫而死,范围多大要看疫鬼的邪体本身有多强。这次逃掉的那三只释放邪气就不是一市一县,有可能是一省,甚至一国都被瘟疫覆盖。”
我听明白了,这事很严重!“那你怎么还把它们放跑了?赶紧追啊!”
顾煜干脆在沙发上一摊,“我怎么没追,只是这几只太狡猾被他们逃掉了。放心吧,我既然管了这事就会管到底的。现在我需要休息!”眼睛一闭就无声无息的睡着了。
等我把物理写完已经凌晨一点,我连洗漱都省了,沙发上原地睡了五个多小时哈欠连天的爬去学校上早读。
“楚河,你被人打了?”
“楚河,你是多久没睡醒了?”
“哟,楚河,你卖血去了?”
四周的同学和我那三个室友都分别在课间的时候关心我的身体,因为我吊着两个大熊猫眼看上去像是吸毒人员。
而我忙着伤心昨晚多熬了一个小时却算错了三道的题,根本不想搭理他们。
戴着黑茶色近视眼镜的物理老师一边讲题一边含沙射影,“个别同学还是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我总共留六道题就错了一半,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啊~!”
苍天啊!想让我死就干脆点,不必这样拿物理来折磨我。
我抱怨完以后又继续在大晚自习中攻略数学。
李媛身边围满了请教她物理和数学的同学,肖晓彤和范丽丽早已写完作业,一边偷吃一边在看英语版《大卫·科波菲尔》和《傲慢与偏见》,说她们在学习吧,人家吃东西看闲书,说她们不学习吧,人家看的是英语原文名着。
算了,全班也找不到比这三个更气人的啦!
两个小时的大晚自习很快下课,我抬头拒绝了三个学霸的食堂邀请坚持把没算完的数学做完。半个小时的大课间我掐点在上课铃响前走出教室,第二节晚自习我就得赶回去练习弓箭术了。
走出校门就看见顾煜在门口等我。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去?”我快步跑到顾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