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人不老实,惹是生非,那才让人厌烦。
他年轻的时候可吃过这样的亏。
陆知鸢:你要做法盲?不会真砍人吧!
她嘶的一声,眼里闪过些许害怕。
书里他就是那样的大反派,难道现在要暴露了?
陈行简翻了个白眼,这女人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他遵纪守法,正直向上,怎么可能做法盲。
上大学的时候他还辅修了法学,那些年的法条又不是白背的。
陈行简:是啊,我要是砍人先把你大卸八块。
陈行简:呆瓜,这是法治社会。
陈行简:宁惑、宁成天这样的人,手里哪里没点问题,送进去关几年轻轻松松。
陆知鸢先看着那大卸八块,头皮发麻,背后发凉。
原形毕露了!
她要怎么办,逃到哪里去!
要不报警抓他?
她在心里想了无数种方法,当看到后面两句的时候,手又攥了起来。
好想给他两个大嘴巴子啊。
陆知鸢:报警电话都已经在手边了,小心我送你进去。
陆知鸢:小陈子跪安吧,哀家要休息了。
发完这两句,她也不管陈行简,哼着歌就去洗漱了。
难得的周末不用早起上班,陆知鸢睡得正香,就听见了敲门声。
“小姐,有客人来了。”门外的张妈瞧着门,眼里却是心疼。
她家小姐好不容易休息,那宁家人偏偏要这么早来,真是杀千刀的。
陆知鸢打了个哈欠,伸手摸过手机。
“这才八点啊!”她的美好周末啊!
“让他们等着吧,我还要再睡会。”陆知鸢放下手机,懒懒地说着。
赔礼道歉的人算什么客人。
反正万事有哥顶着,她要安心睡觉。
张妈点点头,小姐愿意睡就睡。
至于那不讨喜的客人,就该等着。
宁惑坐在客厅里,宁成天跪在地上,两人的心焦灼着。
看着张妈下来,宁惑赶忙站了起来。
“兆川和知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