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小和尚身旁的一位光头青年回答了江知渔的问题。
“这位施主,我的师父因为看不惯城西如今的风气,几次前来劝说紫杉施主无果,这才与其动起手来。”
江知渔闻言眉头微蹙,语气明显有些不悦,“那按照你的说法,女子在家带娃做家务,男子出去花天酒地,就是正确的事?”
“阿弥陀佛,施主应该是不了解实情吧?”
“哦?”江知渔眼睛微眯,“你最好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施主有所不知,青衫紫衣为了实行她自己的计划,竟然不惜把在城西所生活的所有男人的双腿打断,让他们出不了家门,只能每天在屋中度日。”
“什么?”江知渔完全没有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一时之间大脑没有反应过来,竟是愣在了原地。
“施,施主?”光头青年见江知渔愣神,赶忙出声。
“施主,可还满意这个答案?”
江知渔木讷的点了点头,没有了刚开始那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那按照你的说法,青衫紫衣的做法的确是有些极端了。”
就在此时,战场也发生了一些变故,老和尚一个不慎被青衫紫衣击打在腹部,最终在后者的得势不饶人下,败下阵来。
“秃驴,怎么样?还敢妄谈教训我?”
“阿弥陀佛,”老和尚双手合十,轻声念叨了一句佛号。
“虚情假意!”青衫紫衣冷哼了一声,作势就要上前了结老和尚的性命。
关键时刻,那刚才回答江知渔问题的光头青年突然冲到了老和尚的面前,伸出双臂把老和尚紧紧护在了身后。
变故发生的太突然了,导致江知渔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懵逼的看向了场上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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