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别人后知后觉发现的时候，早就已经为时已晚。

这么一分析，零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好像还是她更可怕一点。

但为什么那些曾经打过糖果主意的敌人更害怕老大呢？

死去从土坑里爬起来的敌人：“上来就是王炸，谁承受的了。”

忽然，零收起了疑惑的表情包认真的看向已经回过神来的老大，认真的听候吩咐。

“零，我有种预感，要不了太久，上面就会有人来找我谈话了。可能还是秦玉珠，也可能是别人。

或者说不是预感吧，而是必然。

因为x—基因优化液牵扯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也太重要了。

我敢说，哪怕经过了人体实验阶段，证明了x—基因优化液没有问题，上面也不会毫无保留的相信x—基因优化液真的没有任何副作用。

换做是我，越是完美的东西，我也会越是怀疑，这才符合人性。

想要一步全民推广x—基因优化液，这不可能，也不现实，即便我不是上位者，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听着老大的一言一语，经过大量数据分析和思考后，沉默了许久的零缓缓开口说道：

“让人类永久保持理智，的确是一种奢侈。但大多数情况下，智者会保持理智。”

“我刚刚以假设x—基因优化液存在不确定性为条件，进行了大量的计算和分析，短时间内不进行全民使用x—基因优化液是正确的，最合理的方法就是分批分时间段。

从少到多，并且保持一定的时间跨度。”

手从鼠标上拿开，莫惊春叹了口气，多少有些无奈。

“是啊，你说的这种方案，才是最合理的。如果x—基因优化液存在长期才会表现出来的副作用，一旦全民普及了，那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样的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只希望上面允许小范围使用的同时，也允许我一定的权限，私底下给一小部分人使用。”

说完，实验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再次从一号实验室大楼内走出来的时候，莫惊春和零面色如常，丝毫从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

四月的天气刚刚好，不冷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