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菜品端上来,全部是岭南的麻辣鲜香口味,很符合朝云的口味。
萧长烨因为吃着药,要了比较清淡口味的菜。
席间,房小二还是不解地问,“萧帅、朝云,你们快说说杨家兄弟信里的那句,燃放鞭炮可辟邪,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南黎人用了不干净的蛊毒?”
“差不多吧,总之,我没见过,也不敢确定。但有一条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用大象和犀牛排兵布阵,估计那些畜生怕鞭炮吧?亦或者它们怕火。”朝云接话,“大师兄,哪天咱们主动出击,去攻打南黎一个不备,到底看看他们训练了什么玩意儿,敢三番四次地寻衅滋事!”
“好,我得多准备一些鞭炮,备不住它们真是腌臜之物呢?”
“师妹,今天咱们难得相聚,来,师姐和师姐夫敬你一杯!”
“错,应该是,师妹,咱们难得相聚,大师兄和师嫂敬你们一杯!”
“哈哈,你们俩,羞不羞,在师妹面前秀恩爱,我就给你们叫师兄和师姐了,别的称呼,想也别想。”
师兄妹闹做一团,萧长烨心内也很欢喜。不知怎的,朝云调皮的时候,看着她在嬉闹,他的心里就很甜蜜,好想宠她。
吃完饭,向美忙着给他们安排客房休息。
萧长烨被黄超推进隔壁间,向美拉着朝云走进另一间。
“朝云,咱们姐妹没有好好说过体己话了,你说实话,自从和离后,有没有心仪的人,师姐好给你牵线搭桥。”
朝云扭捏,“师姐,这个,不好说。”
桃红端着洗脚水进来,放下盆子,“大师姐,我告诉你个秘密。”
“你敢!”朝云眼睛一立,显然是很吓人的样子。
“桃红你说就是,不用怕她。你虽然是她的丫鬟,但我们都把你当编外小师妹看的。”
“可她不让我说啊。”桃红吐舌。
“桃红你是知道的,朝云从小没有母亲,像个野小子一样,都说长姐比母,我虽然是师姐,那也是长姐的存在,我不关心她谁来关心她?”
朝云听到这话,心里很是感动,便钻进师姐怀里撒娇,“师姐,俺还小,今年才十八。你和师姐夫都快三十了吧?为啥还不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