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骂我?我父亲可是用秦家刀的,我也得用!”
“那么崇拜你父亲,那就拿起来啊?磨叽啥?软蛋吗?”朝云有意激他。
这就像驯服烈马,先让它跑得有多欢,稍后被摔下的就有多重。
此时,将军府里所有下人都来看热闹了,桃红在暗暗清点人数。算着三位主子,还有丫鬟仆妇的总共十几个人。具体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哪些工作,得等教训完三少爷再盘问。
“我……我……”朝钊我了好几次,也没把大刀再拿起来。
朝云走过去,只轻轻一拿,便到了手里。在手里一个翻腕,耍了一个刀花。又一扬手,刀便直奔朝钊而来。
朝钊吓得低头,一下子趴到地上,“娘,娘啊,她这是要谋杀我啊!救命啊!救命啊!”
那刀擦过朝钊头皮,直奔武器架而去。只听“呛啷”一声,大刀插入武器架里,分毫不差。
“好!”众人齐声叫好。
有人纷纷议论,“这是谁啊?武功这么高!”
“还能有谁,既然住在这里,主母一声不敢发言,估计便是传说中那个和离的大小姐了。”
“真的是她?听说她和离后失踪了,这又打哪儿冒出的啊?”
“吃人家饭,受人家管,休要多言!”
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人,桃红悄悄问他叫什么。
“在下秦禧,是秦家第二酒庄的掌柜,今天来府里是向主母汇报这个月的收入的。”
“哦?您就是禧叔父了?我是桃红啊!”
朝云却不管别人议论她什么,自己做出的事,样样都光明正大。当务之急,是先改正一下门风。
朝云从武器架上拿下一支红缨枪,随手一甩,插在朝钊面前,“用这个!”
庶母一直在那里喊,“你个死丫头,那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你可不能伤了他!他可是要给秦家传宗接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