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宅子唯一感觉就是一个字“富”。
须臾。
从里间走出来一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壮老爷,盘着核桃往上堂落座,上下打量陆子卿。
他打着哈欠开口问道:“阁下就是红布神医?”
陆子卿起身,礼貌拱了拱手,“正是。”
卢老爷说:“原以为红布神医是位须发花白的老者,今日一见,没想到是这样年轻英俊的男子,幸会。”
“卢老爷过誉了。”陆子卿说:“敢问贵宅是何人求医?方便的话请带在下去看一看。”
卢老爷提了提气,抹掉眼泪花说:“正是老夫。”
陆子卿:“……”
这位卢老爷满面红光,说话声如洪钟,除了肥胖以外,其他并无患病之相。
只是过于肥胖,再看此人面相。
虽然看起来壮实,但是精神倦怠,还气短,若不及早诊治调理,年深月久,也恐有性命之忧。
只听卢老爷又说:“不满神医,老夫虽然算不得有多富贵,但是在京城也有几家酒楼,我们做酒楼生意的人,难免在吃喝上会过度放纵,以至于越来越胖。”
“我膝下无子,等百年之后,这家产无人继承,所以我很惜命。”
“请神医来,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我还有没有救?只要能救得了老夫,定当重谢。”
陆子卿给卢老爷把脉,经过一番检查,说:“卢老爷饮食过度放纵引起肥胖,以至于痰湿内阻,脾失健运,会身感倦怠气短,肢体也有轻度浮肿,脘腹痞闷。”
卢老爷又打一个哈欠,手往脸上抹一把,“可还有救?”
“有救。”陆子卿说:“但是卢老爷需得按在下的嘱咐做。”
“我与老爷开上化痰利湿,理气消脂的药,再配以健脾益气,利水的方子加减使用,先用两个疗程我再调整。”
“此外,卢老爷必须按我制定的食谱和方法调理,
“还要如何做?”卢老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