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本来就热,陆子卿挤进屋,随手抹了一把脸颊的汗,头也不回地说。
“这里没人会信一个江湖游医的话,池大人赶紧进去。”
陆子卿说的坦然,池暮生却觉出一抹辛酸,这种被所有人排挤孤立的感觉,他深有体会。
池暮生从门外进到里屋,伸手往怀里摸着,“院……”
“院判大人,我有一事禀报。”
池暮生闻声而顿,朝说话声看去,见林绎拿着一张方子,承着所有人的目光走向苟董曦。
“这是我发现太后所患之症,重新写的一份辨证和药方,二位院判请过目。”
苟董曦一副满脸欣慰的表情,接过方子细细瞧过后,随手递给徐仕璋。
他摸着胡子暗自琢磨小半晌,才把目光落在林绎身上。
“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们一直把问题集中在关节痹阻上,却忽略了病症病变也会出现这种现象。”
“很好,你观察的很仔细,此事就交由你来负责,你们都散了吧。”
众人逐渐退散,唯独池暮生杵着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林绎。
须臾。
他拿过徐仕璋手里的方子细细瞧着,目光与脸色除了惊讶就是不可置信。
上面的辩证与施治方法,和他们的不敢说一模一样,却也只有毫厘之差。
就连他们想到的,太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