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淑妃摇摇头,失笑道:“她这是太心急了,做母亲的冬日里不叫女儿好好在宫里待着,反倒送出去受寒,太后和陛下瞧见心里也会不痛快的。”
两人深以为同。
宓淑妃又问:“慧容华呢?可还跟皇后有什么来往吗?”
小武子摇摇头:“好些日子没动静了。”
宓淑妃若有所思:“方才本宫刚进凤仪宫时见殿内炭火燃得旺,便多看了两眼,瞧见些没燃尽的纸沫子。若非是慧容华与皇后暗中通信,便是傅家又有动静了。”
秋叶想了片刻:“皇后这才刚解禁,傅家应当不会是来添乱的,瞧着昨夜尚书令那架势...怕是疑心熙妃呢。”
宓淑妃拧眉思索,道:“不...应当不止如此,一定还有别的。傅家当务之急是帮皇后复宠,对熙妃下手于她而言并无助益,她只能借由踩着别人来媚上。”
小武子挠了挠头:“跟皇后过不去的,又能叫她抓住把柄的...”
几人异口同声道:“闻人贵嫔!”
秋叶松了口气:“管她是谁呢,只要不是咱们娘娘,谁倒霉奴婢都拍手叫好。”
宓淑妃微微一叹:“话也不能这么说,要看皇后想借什么题发挥了。本宫协理六宫已久,若是她说本宫办事不力,连带着将本宫也贬损一番,又该当如何?”
秋叶嬉皮笑脸道:“那皇后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她贬损您,岂不是将陛下的脸皮放在地上摩挲?”
小武子也宽慰道:“娘娘放宽心,奴才觉着皇后不一定如何呢,闻人贵嫔好歹也姓闻人,她打了闻人氏的脸,叫太后的脸往哪搁?”
宓淑妃轻笑一声:“罢了,左右多想无益,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