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如此这般行事,畏畏缩缩,哪有一点是萧家儿郎的样子,既然要稳坐于高位,那必然是要经历一些常人无法经历的事情,若是都想大哥这般去想,咱们魏王府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看着兄弟互相争吵,魏王脸上难看得要命。
当即喝了一声:“都是骨肉至亲,说话这般不留余地,你们还有半点样子吗?”
所有人被魏王的话说得不敢再多言。
魏王扫了三人一眼,冷冽的声音响起:“此事谨言说得对,皇上已经盯着了,我们魏王府如今再出手,无异于是自寻死路,谨樾以后要多跟你大哥学一学,改掉你那毛躁邀功的性子。”
“我们魏王府能做到如今这么大,靠的不就是谨慎?你们倒好,顶风作案,若再有下次,自行去领军棍。”
说罢,魏王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萧谨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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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儿子当真是半点都不成器,叹了口气,无奈转身离开。
可是萧谨樾却压根就不服气,他的建议有什么不好,至少能从太子一脉中拉拢不少人过来,至少太子一脉便不敢跟魏王府随意作对。
都怪萧谨言,恨恨看了一眼萧谨言,拳头紧握,一双犀利如鹰隼的眸子到底是没有从萧谨言身上离开。
“大哥平时醉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没想到还这般能言善道!”萧谨言咬牙切齿,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见此,一直从未说话的萧谨承却在此刻站了出来。
“大哥,二哥的脾气性格就是那样,你别放在心上,等回头我劝劝他,他这个冒失的性子确实不太行,迟早肯定会惹出大祸。”萧谨承温和地说。
他一直因为生母是舞姬身份,出生低贱,在府中待人都客客气气,说话也很有礼貌,没有任何尖锐的锋芒,他与萧谨樾的嚣张跋扈不一样,再加上他平时对萧谨言也没有什么过节,倒是让人拿捏不到一丝错处。
“无事,都是一家兄弟,本世子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就生气的。”
萧谨言站起身,拢了拢衣裳:“不早了,早些回营帐吧。”
与此同时,木寒夏因为从李成口中得知科举一事如今归太子一脉管辖,而苏家不能直接插手,心里有些担心苏芷会拿这个借口再度哄骗自己,于是便亲自去找了一趟苏运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