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药物十分珍贵,世子让人送这样的药物给她,应该不会赶她回去吧?
木寒夏心不定,分秒流逝的时间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没多久萧谨言推门进来了,因为刚沐浴过他脸上还有些许水渍,没有白天威严但依旧冷锐俊美。
看木寒夏手里拿着药药瓶没动,他皱眉:“怎么没上药?”
这是他的房间,她如何敢在这里上药!
心里如是想着,木寒夏却没有说出来,只道:“多谢世子赐药,奴婢一定回去便上药。”
“就在这擦。”萧谨言语气坚定,冷漠而强硬。
木寒夏不敢忤逆萧谨言的意思,顶着他灼热迫人的视线撩开肩膀衣服擦药。
“错了。”萧谨言突然道。
“嗯?”木寒夏拧眉不解。
萧谨言没说话,伸手从木寒夏手里将药膏拿了过去,同时另一只手向她身体方向探去。
木寒夏毫无防备,但察觉他动作身体僵硬下意识向后闪躲。
只是萧谨言早有防备,她没躲过,被他牢牢的按在原地。
“药不是给肩膀用的。”
木寒夏不明白萧谨言什么意思,察觉他视线看向自己身体某处时这才反应过来,脸瞬间爆红滚烫,忐忑道:“世...世子,奴婢自己来吧。”
萧谨言并未说话,也并未阻拦她来拿药膏,只静静的看着她。
木寒夏本就羞涩忐忑,更何况现在被人如此注视着,这让她有种被千百双眼睛注视的羞耻感,但碍于萧谨言的命令,她只能缓慢而僵硬的将药涂抹在“伤处”。
时间变得黏着,分秒变得漫长。
“怎么这么慢?”萧谨言挑眉似乎是不耐,眸光明灭不定,压迫感十足。
木寒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萧谨言失去耐心直接从她手里接过药膏,将她按在榻上躺平。
即便都过了一天,她身上‘那事儿’之后的痕迹和颜色也没有丝毫减淡。
萧谨言扫了那痕迹一眼,呼吸加快了些许,面上却丝毫不显,只道,“别动,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