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一把将她拽回,又冷言冷语道
“太阳可快出来了,你得快些了。”
“哦,是……”
驻月抱紧了玉瓶,瞧他那双探不到底的眼睛,愣愣地回应着
“我知道……”
嬴政的手十分有力,拽的驻月手臂微微泛痛,她闪躲着视线,也不知该看向何处,而他……也似乎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驻月像只被掐住命脉的猫仔似的,在嬴政高大身形的衬托下更显孤立无援,嬴政也不知怎么了,一双眼睛就落在了她身上。
“奴婢该去采松针了。”
驻月挣扎了两下,嬴政才松手。
她似乎被看的有些心虚,弓着身子往松林中走去,落在后头的嬴政忽地唤了声
“伏越……”
声音轻轻的,像是有些试探之意。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缓缓往林中走去,似乎没有回头的意思,而后,嬴政又唤了声
“伏越……”
被方才一事搅得有些混乱的驻月早已失了魂,怀抱着玉瓶缓缓向前,直到嬴政叫了第二声,她才想起来,伏越这个名字,已属于自己。
她微微一愣,才有些踌躇地转身
“君上唤我?”
“不然这里还有谁?”
嬴政将手藏回大氅下。
“采完便章台宫煎药,好了及时给公子送去。”
驻月呆呆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