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
小姑娘冷着脸站到她身侧,脖颈和手腕上有明显的瘀痕,却咬着唇一言不发,默默站在她身侧。
那位明镜司的小哥却张嘴就开骂:“你们富春会的怎么回事?一上来就动手,下死手!”
“我们督主又没把她怎么样!”
“乌乘。”
乌乘心下一惊,这才瞧见旁边似笑非笑的阮桑枝,忙磕磕绊绊的道:“贵妃娘娘,我的意思是、是,这姑娘的功夫还、还挺不错的。”
“花鸢自然很好。”阮桑枝拍了拍她的手背:“先去疗伤?”
花鸢摇了摇头:“无碍。”
“那边走边说吧,查的如何了?”
她微微颔首,伸手拽着沈枯的袖口往前走,后者的神情肉眼可见的由不怒自威转为飘飘然,看得乌乘目瞪口呆。
沈枯摩挲了一下指腹,悄然贴近了衣料些许,仿佛还能感受到她似有若无的体温。
“宋治昌原打算在三日后举办鉴宝会,届时也会请皇上一观,地方就选在秀水山庄。”
阮桑枝:?
这帮老贼瞒的是真死啊,安秀那个狗东西,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竟然也不知会一声。
“明镜司拿到了赴宴名单,说是鉴宝会,其实是一帮居心不良的官吏为宋治昌交投名状。”
“只是不知道具体数目,也没有证据抓人定罪。”沈枯眼眸微凝:“所以我们决定从钱款来源入手,也就是各路商贾。”
见她神色不虞,沈枯眼眸微敛,状似不经意的道:“皇上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顾忌娘娘的身子,便没让微臣告诉娘娘。”
“可如今已经接手了富春会,微臣想,娘娘早做准备也好。”
有时候男人耍起小心思来,还真无师自通。
不过自己跟萧洪山之间向来分的清清楚楚,本就不是真夫妻,自然也不需要事事同心一体。
她掩着笑意:“那夜你为何会出现在南康王府,该不会……我父亲也在名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