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伯宏朝厉绥洲冷笑:“厉家的门她都别想进。”
“呵……”厉绥洲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眼眸黑沉:“那你们知道孔贞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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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伯宏哼道:“不管她是怎么死的,你也休想让这个野丫头进厉家的门。”
“孔贞,”厉绥洲平静的目光看着他,一字一句:“是我杀的。”
厉伯宏脑子一宕。
陈锦玲豁地抬头看他。
孔贞的死,是前几天,从孔家那边传来的。
并没说是怎么死的,也没说死在哪里。
只说孔贞死了。
当时,他们都很震惊。
毕竟,孔贞可是孔家大小姐,帝盟的小公主,谁那么不要命了,竟然敢杀她?
厉绥洲薄唇冷勾:“要我告诉你们我是怎么杀的她吗?她的脑袋被炸得稀碎,尸体被烧成灰,连点渣都没留下。”
厉炀瞳孔也骤缩,他可是知道他这位堂哥是个疯子,从来不会开玩笑的。
“你……”厉伯宏瞳孔地震一般地放大:“你竟然敢杀孔贞!孔家知道会灭了厉家的!你是不是疯了!为了这样一个野丫头……”
砰!
话没说完,后脑勺就重重挨了一板砖。
他神情一阵眩晕,直直趴着摔倒在地上,有鲜红的血从后脑勺的头发里淌进脖子。
叶桑手里拿着块地砖,蹙眉:“吵死了。”
厉炀:“……”
看着被砸晕脑袋流血的爸爸,他神色微动了下,却没有去扶他,也没有去替他出头。
若他死了,那就死了。
若他不死,就当长教训。
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什么叫自寻死路。
“本来我都已经不认识你,也都忘了你的,偏你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甘心,偏要来找我。”
叶桑扔了板砖,望着陈锦玲:“能够多活这么久,你也算幸运了,今天既然你自己送上门,那你就也该死了。”
其他保镖面色骤变,急忙把陈锦玲护在中间。
“护着有什么用啊。”叶桑又一声啧笑:“我想杀你,你躲在乌龟壳里都没用的。”
“绥洲,我知道你因为你爸妈的事恨我,可我也没办法,而且他们是为了救你!”
陈锦玲不理她,转头沉目看着厉绥洲:“我是你的奶奶,你是我的孙子,你信这个来历不明的叶桑说那些胡话,你都不信自己的奶奶,自己的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