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问你，到底是谁指使你绑架我的，难不成是你们的天皇让你这样做的？”

“别逗了，我可没得罪过他，而你也没必要告诉我你偷了多少实验数据做了多少坏事。”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绑架我？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何秀英，这就够了。”

其实叶青青也没指望宋一藤能对自己实话实说，像他这种人，心理素质杠杠的。

否则他也不可能走上这条路。

但没关系，只要能让宋一藤松口就可以了，大不了自己去找证据呗。

整整一个小时，叶青青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宋一藤除了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废话外，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

叶青青口干舌燥的从审讯室出来，宋明冉立刻过来迎接。

“我都说了，从他进来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子，你们白费功夫了。”

“也还好，不算白费功夫。”

叶青青清清嗓子，“别管怎么说，最起码他今天开口了。”

“虽然他没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但这就是个很好的信号。”

“我和大山先走了，宋警官，你好好努力，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叶青青朝宋明冉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立刻脚底抹油开溜。

沈望山也累得不轻。

他看见宋一藤，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如果眼神能杀人，宋一藤已经被他剁成碎片了。

这刚出了公安局，沈望山就立刻询问道：“其实咱们今天来见宋一藤，大概率会无功而返。”

“你为什么还愿意跟着过来？”

“当然是为了找证据了。”

叶青青骑上洋车子，边走边和沈望山聊天。

“宋一藤的表情你看到没有？那就是最明显的信号。”

“我现在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的确定，绑架我这件事一定和何秀英有脱不了的关系。”

“可那又能怎样？”沈望山没抱太大希望。

“就算你再怎么怀疑她，没证据就是没证据，何秀英不会承认的，宋一藤也不可能承认。”

叶青青一抿嘴，“大山，你是不是着急糊涂了？”

“现在宋一藤是否承认何秀英有没有参与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咱们在心里认定何秀英参与就行了。”

叶青青用力蹬着洋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