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人们常常诟病的盲目乐观，都比悲观要强一万倍！”

“我回答的够清楚吗？”

吴素看着小侄女。

张雪欣点点头道：“那第二个问题是，任何进化分支都有其可能性对吗？”

“对！”吴素点头。

“那如果选择彻底拥抱癫狂因子呢？”张雪欣问道。

“好问题。”吴素笑道：“这个问题已经有人回答过了，他是红衣的儿子，你们听说过吗？”

陈世与雪欣连连点头：“听说过。”

吴素深吸一口气道：“他彻底的拥抱了癫狂因子，变的无比强大，超出你们想象的强大，但他疯了，你说他失败了吗？”

“在他拥抱癫狂因子的那一刻，他自己放弃了理智，要的就是力量吗？给了呀。”

“我们称之为魔鬼状态，那可能是与陈世完全相反的状态，但的确强大无比。”

“而你们知道吗。”

大家纷纷摇头：“不知道。”

吴素轻笑一声道：“当他彻底进入魔鬼状态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没救了，他进化失败了，是个失败的试验品。”

“但进化是拥有无限可能的！”

“几十年后的今天，他在大多数时候都已经能保持清醒了，他正在朝着更远的地方走去，进化之后的再进化。”

这个答案让象溪脸色微颤。

吴素拍拍他的肩膀道：“清醒一点，那的确是一种可能性，但我相信并非你真的想要的东西。”

“人在乐观之后还是得问问自己想要什么的，想要个女朋友都行。”

象溪连忙恭敬点头道：“受教了。”

吴素轻笑道：“哎呦没想到龙家的孩子这么礼貌。”

“那还有问题吗？”

雪欣摇头道：“没有了。”

“那走吧。”吴素看向身边的几位灰武拥有者，道：“这件事事关你们群英荟萃能走多远，毕竟今天他们外化派能干掉床上的这位，明天也能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