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节的是你们台州衙门!”
这些年来,小记者为了赚钱,在全国各地疲于奔命,自然也在江浙沪地区待过不少时日,再加上善嗅时事的职业习惯,以及来时与短发妹的深问浅聊,所以对台州表面的了解,并不比旗袍女差多少,张口便开始讲真话…
“前几年你们市推行执照行医,要求各个乡镇必须落实,甚至还设立了举报奖惩制度,有些不法分子就开始钻空子,盯着那些无牌村医举报,导致许多老中医因此啷当入狱,牛婆婆虽然不在其中,但认识的许多老伙计都… ”
后面的话小记者没有说下去,只是恨铁不成钢般的摇摇头,转头看向旗袍女那张恍然大悟后尴尬苦笑的脸庞,摊手提醒着…
“要说牛婆婆怀恨在心,倒也谈不上,但前年你们推行全国响警应招计划,她却连报名都没有来,可想而知对你们的成见有多深,所以一会见面了,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明白了…”
话都点到这了,旗袍女要是还不明白,就是真的傻子了,于是赶忙点头应是…
“台州各大监管区的所长我都认识,一会我可以当着牛婆婆的面,让他们把她认识的那些老中医都放出来,在给予当地的行医执照,名誉恢复和金钱赔偿,您看怎么样?”
“你的格局就这么点吗?”
谁知小记者却突然白眼一翻,看的旗袍女都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又哪做错了,直到前者语重心长的下一段话,才让她如梦初醒…
“你把牛婆婆认识的中医都放出来了,看起来是在帮人家的忙,可实际上,这不还是以权谋私吗?牛婆婆一生大公无私,清正廉洁,你要以这种方式帮忙,还不如不帮呢…”
“那您的意思是…”
“你要做的不是帮助她个人…”
见旗袍女不解,小记者递了根烟过去,顺手还散了两根给身后的警卫员,见他们慌忙摇头表示不敢,又态度强硬的往前伸了伸,直到他们受宠若惊的点上,才笑呵呵的继续…
“而是更改当地的行医制度,比如成立一个专门的协会,不以西医标准进行考核发证,而
是按照中医的标准来检验大家的能力,不然你让那些连学都没上过的老中医怎么办?他们光知道治病救人,哪里懂西医那一套?”
“可这是国家下达的政策,我们也没权…”
“我知道推行起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