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真梦感激的拜过之后,身上的行头快速变换起来,最后定格为一副寒酸乞丐服。
之后他便回到了棋盘界。
几个呼吸过后,怒不可遏的威尔逊一来到此处就将周身的毁灭之力收起,可还没等他发飙,虚无之外就有一队制式统一的银甲人走了过来。
“喂!憨货!”
“憨货在叫谁?”威尔逊挑出一粒鼻屎,一脸不屑。
可谁知那发言的银甲人领队则将脸上的不正经抹去,举起长枪严肃道:“憨货在叫他儿子。”
“爸爸?你是我失散多年的爸爸吗?”威尔逊摆出一副震惊的面孔,挤出两滴眼泪之后一步一顿的向前走去。
而银甲人比他还能演,直接双眉向天狂飙鼻涕泪水,而后仰天长啸一声,猛的将长枪掷出。
“儿啊!爹今天就要为民除害,千万别怪爹!爹会记得有你这么个逆子的!”
“尼玛!你个狗日的不按套路出牌!”威尔逊双眉一横,没了玩耍的心情。
只见他先是左臂格挡拨开长枪的同时后撤一步,继而转身用右手将长枪抓握。
“唰”,这长枪之中属于银甲领队的灵意瞬间被抹除。
“嗡”的一下,被举起的长枪已直至前方。
“谁他娘先来送死啊?”
“哼!年轻人就是年轻,就让我好好教教你如何尊老爱幼!”银甲领队冷眼看向威尔逊,其手中新出现的长枪充满狂舞暴虐的煞气,连虚无边界都因为这把长枪的出现而开始崩溃。
当威尔逊以为自己即将陷入一场恶战之时,那银甲领队突然笑着将其手中的长枪丢给了自己。
“老弟啊,年轻人就得像你一样有活力才对!老哥看好你,这把长枪就送给你防身用。”
“卧槽?难道你真是我爹?”
——
“儿啊!你说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出门打个野还被一顿耳巴子!你瞧瞧你二爹给我这脸打的,我本来就丑,他还…”厄神分身立于一座高山之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
这平整光滑到像是被切割而出的山顶只有不足十平方,其上有座两米直径的坟包。
坟包前方先后是空白墓碑一座、为儿哭坟的智障父亲一个。
“儿啊,你是不是饿了?爹这里有好东西,你吃不吃啊?”厄神分身谄媚着跪爬向前,将一粒血珠抖到墓碑之上。
就在此时,渐渐发光的墓碑上方多了个金发白人青年。
“大爹啊!虽然你只是一个分身,但你仍是我大爹,你能不能别再逼着儿子杀你了?而且你的记忆只停留在我出生之前,儿子杀你可是一点负担都没有啊!你说这让我咋办?”眼中透着跃跃欲试的阿七哭丧着脸坐在墓碑上,那嘴角他是一压再压,最终还是没有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