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要他想要动手,哪怕你口吐莲花说出大天来,他依旧我行我素、不为所动。
“大哥,他们都在那个厨房里锁着。随便您看!您如果喜欢,全带走都行。
只求大哥放过我们兄弟三人。”
癞头这么一说,另外两人也都吓得哆嗦了起来。
在他们俩人的印象中,癞头那也是斗勇斗狠的角色。要不是真怕了,何时听他说过这种放软的话出来?
赵丰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不忙。你说,我听。说完对照。机会一次!”
说完,他还拿起了桌上的一把水果刀。
癞头顿时苦逼了。你也不问,就让自己说。这…说多说少,看似是自己做主,可也是最难的。
打个比方,你在家里做饭。不怕对方说得东西费心费力,就怕他说随便。
“三个数。”赵丰亮起戴着胶皮手套的手,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我说,我说。”癞头顿时服软了。
据癞头交代,手底下的这两个乞丐,也是他从一位叫棒爷的手里买来的。在棒子的手里,这种货源还有的是。
当初癞头买的时候,也是花了不少的价钱。本来他还想砍砍价的,毕竟现在这一行也不好做。
可对方却是道:“你放心吧,只要他们死不了,回本很快的。大不了,你养上两三个月,品相好点了卖到器官黑市上去嘛。
放心吧,亏是亏不了的。”
所以,癞头也不知道手下这两个乞丐到底是什么地方人。
可以说,他现在都后悔没多问一嘴了。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在这里碰到熟人了。
“棒爷,是谁?”赵丰问道。
“他是七爷手下的人。海东省这一片所有干这一行的人大部分是七爷的徒子徒孙。
这位棒爷,他现在就住在江口这边。我听人说他老家好像还是这边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也不敢多问。
毕竟有些事情是犯了忌讳的。”
说完,他偷偷看了一眼赵丰,见他没给出任何反应,只得搜肠刮肚一番,继续道:“奥,对了。我听说他这人以前就拐卖孩子,后来还拐卖女人到外地。”
“住址。”赵丰说道。
癞头苦笑道:“大哥,我在人家眼里就不入流。我买这两头…是这两人,也是联系的中间人。
也是听他说,这是棒爷的货。我刚才说的棒爷的事情,也是与他闲聊时,听他无意中说的。
这个中间人叫乌瑁,在江口市附院东边开了一家叫万民春的小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