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身后又有一人挤了进来,小小的坑洞顿时显得拥挤无比。
李遗惊讶到无以复加:“你们?!”
随后他向两人身后坑洞外的黑暗中看去:“梁老爹不会也来了吧?”
面前二人正是自己在管城每日打照面都很寻常而唯独出现在管城之外的每一个地方都反常的人物,梁老爹酒坊的两个徒弟。
李遗努力回想两个人的名字,梁老爹是从来不叫他们的名字的,甚至连代号都没有。
毕竟在酒坊中,只有他们三人,梁老爹只要说话就是给他们两个听得。
但是李遗初从酒坊进货时曾经问过他们怎么称呼,他们郑重其事地讲过自己名字的,只是后来大家都是默契地拿酒装酒,谁又曾叫过名字。
李遗终于想起,范栓柱 ,冯溜紧。
只是哪个是范栓柱,哪个是冯溜紧啊?
李遗左瞧瞧右看看,平日里看起来木讷憨厚得了两个大汉此时也是默不作声,安心地啃着干粮。
李遗只能再次问道:“从管城一路远远跟着我的,就是你们俩?梁老爹让来的?”
其中一人点点头,一人摇摇头。
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异声。
“是。”
“不是。”
恰巧又各自与他们的点头摇头相反。
李遗无奈,向外又看了看,确实没有人影再出现。
后进来那人也朝后看看,说道:“别担心,没人了,就三四个尾巴,已经被解决了。老范不放心,我去确认了一下,才来迟了。”
李遗知道这是冯溜紧,也明白过来他说的是真正从管城一路跟来的尾巴。
可是他们俩说的解决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两个酒坊学徒,干掉了四个军士?
看着面前二人不似作伪的眼神和表情,李遗一阵发晕,自己怎么越来越看不透自己的运道,怎么走到哪里都是深藏不露的人物。
换句话说吗,李遗实在忍不住叹了口气:姚家在自己这里折的本又多了些。
两人就此不说话,吃完就准备闭目休息。
一头雾水的李遗如何能休息,不死心地追问道:“你们是专程来找我的?梁老爹让来的吗?”
二人对视一眼,由范栓柱开口答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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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遗满怀期待地等着他的下文,可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