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根本不会武功,他也要坚定地保护哀家。”
“哀家相信,定然是有心之人想要陷害宣王。”
众臣:“……”
他们也不傻,瞧着这虚情假意的画面,突然反应过来了。
……这俩人是真的反目成仇了,不管是谁动的手,结果都是在要对方的命。
现在就是在演戏。
信了你就当真了。
“只不过……”叶昭希关切地问道,“……今日国师出殡下葬,监国与哀家都来断横山以表哀思,可哀家怎么瞧着,有几位爱卿不见踪迹?”
“武安侯莫非是身体不适,所以未能到场参加国师葬礼?”
可这场葬礼,是南宫千殇亲自抬高了国师下葬的礼节,与国丧也相差无几。
不来,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宋皓天刚杀完人,听到此话,行礼道:
“小女与国师生前交情匪浅,自国师仙逝后,小女夜不能寐,忧思过重,身子也一天一天病倒了,因而不能前来,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众臣:“……”
要是别的世家女,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可你家宋知意那可是上过战场的武安侯,身子骨强劲得跟牛似的,怎么因为忧思过重就一病不起。
叶昭希轻轻颔了颔首:
“恕罪?”
“哀家承受不起,监国大人与武安侯的关系人尽皆知,武安侯……也仅仅只是身体不适而已,何罪之有?”
宋皓天假装听不出她话里的阴阳之意,状似认真地来了句道:
“太后娘娘果真宽仁。”
“……”
就在这两人假仁假义地聊完之后,沉寂了良久的群臣中突然又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惊呼道:
“啊!”
“启禀监国!微臣方才就觉得不对劲,刚又仔细查探了一番,您看这衣服……好像是武安营特制的劲装!”
众臣惊了,又开始议论纷纷,嘈杂的声音直冲人的脑门。
武安侯?
而今日武安侯未至,这真的是巧合……还是此事与她有关?
宋皓天皱眉扒开其中一具尸体的外袍,内里果真是武安营特制的劲装。
可这种衣服显然可以仿制,并说明不了什么。
关键在于,群臣如何去想。
明眼人其实都能看出来,现在是南宫千殇和叶昭希在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可是,决不能让他们,全部都站在叶昭希那边,否则……这整个朝堂也就得毁于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