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完成任务去找他时,他都莫名其妙地盯着一颗橘子发呆,那目光,好像那橘子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挺不正常的反正。”
秋霜晚十分赞同她,趁着好不容易获得自由,内心的吐槽欲简直停不下来:
“何止啊。”
“我不敢去主动招惹暴君,所以蜗居在尚贤宫里。但是有一天,他突然来尚贤宫,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还以为我犯什么事了,结果暴君突然莫名其妙问我……我们那个世界的成亲仪式是什么样的。”
南宫晚晴道:“然后你就告诉他了?”
秋霜晚讪讪道:“……我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啊。”
“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好,也压根想不明白他搞这个玩意儿有什么用,权当他觉得新奇,弄得好玩。”
“现在想来,还觉得奇怪呢,这些东西肯定是给月流云准备的,那要是……她不回来呢?”
那他岂不是白准备了吗?
还是说,这人早有预料她会回来?
秋霜晚十分纳闷道:“瞧着暴君那样子,我以为他那个时候是真的恨上月流云了,结果……竟然那么快就和月流云和好了……”
他这算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吗?
“管他在想些什么,”南宫晚晴总结道,“……反正我觉得,小流云她还挺会哄人的。”
秋霜晚道:“那的确。”
很贴切。
不过……暴君和洛桐又是怎么回事呢?
想到洛桐,秋霜晚只觉得心情复杂,握着杯子的手更紧了些,指尖泛起苍白。
“怎么了?”南宫晚晴敏锐地觉察到他突然神色有些黯然。
秋霜晚摇了摇头,挤出一抹笑容来,道:“没事。”
他现在脱离了皇宫,暴君瞒下了这个消息,他也不想再插手这些事了。
秋霜晚仰头看了看月色,转移话题道:“……今晚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还有两日时间,我们明早开始做准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