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讨是讨厌了些。

但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挖了墙角，也着实可怜。

同为男人，他就不在这种时候戳人心窝子了。

想到这，方裕便没再挣扎，任由何尚抱着自己寻求安慰。

何尚在方裕耳边喃喃自语道：“钱啊，还真是个好东西……方裕，你说她是不是该死，是不是该永远沉沦在淤泥之中，遭万人践踏和唾弃……”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近乎虚幻一般。

方裕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如何回应。

隔了许久，才斟酌着给出建议，“或许，你应该去找找心理医生……”

遇到这种事，一个没想开，就很容易钻进死胡同。

何尚说这些话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所以最好还是去找心理医生看看，省得变态了。

话音刚落。

何尚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方裕脆弱的脖颈，那眼神中隐藏着令人心悸的杀意。

“你，也认为我有病？”

他的语气冰冷至极，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方裕被吓得踉跄了几步，若不是何尚及时抱住他，他可能会狼狈地扑倒在地上。

连连摇头，试图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何必为了她……”

然而，何尚根本不想听下去。

他缓缓收紧搂住方裕腰部的双臂，似乎想要将对方揉进骨子里一样。

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呢？你跟你的初恋又是怎样一段故事？”

方裕：……

说好了不说这个的呢？

算了，总比继续之前那个话题要好。

紧绷的情绪得到释放，方裕不由自主地顺着对方的话题，转移了注意力。

他轻声叹息，回忆起往事：“我的初恋是在高中时期认识的，不过我们交往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分手了。”

“算是和平分手吧，当时觉得彼此不太合适，所以就没有继续走下去……之后，我又谈过两段恋爱，但都以和平分手告终。”

说完，方裕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自己的感情经历有些无奈和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