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是肆意的肆，还是……”

“祭祀的祀。”

听到这个回答，老郑愣了一下，接着问道：“几岁了？”

“不记得了，摸骨龄大概十六七岁。”

“可有御兽？”

“那是什么？”

“好吧，你跟我记忆里的那个人，不是一个人。”

“你记忆里的那个人？”

老郑眼神逐渐放空，陷入了回忆之中。

“其实，我之前确实认识一个，跟你名字同音的人，叫做林肆，肆意的肆。”

“他给我的感觉十分熟悉，可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这人就仿佛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是个足以惊艳世人的天骄。”

“他的天资，无一人企及，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惜，他已经死了……也许是天妒英才，也许是蓝颜薄命……唉！”

说着说着，老郑叹了口气。

林肆：……

哪怕他的记忆暂时封锁了，也觉得这老郑头满嘴跑火车，属实夸张了些。

但人家演得声情并茂，也不好出言打断。

林肆只能继续听老郑毫无底线的感慨和夸赞，莫名有些臊得慌。

过了好一会儿，才迎来结束语。

“你们长得都不错，就是半点也不像，属于是各帅各的……”

林肆：我谢谢你了，老郑头。

就在这时，林肆的‘眼’察觉到恩路德避开众人的视线，离开了庙宇。

“哟，这大半夜的，夜猫子还真不少啊！”

老郑：啊？

林肆挑眉，看出老郑的疑惑，不过没有好心的解答，而是直接利用影域，将老郑打包带走。

“走，看在你陪我聊了这么久的份上，请你看场戏。”

老郑：？！

下一秒。

两人就出现在了鬼鬼祟祟的恩路德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他，拐进了暗巷中。

影域包裹住林肆和老郑，除非林肆愿意，否则无人能感知到影域的存在。

恩路德一扫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在暗巷中七拐八拐，看上去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

老郑眼睛微眯，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路上都被他忽视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