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因为甲斐巡警的存在,龙尾景一直没办法如愿,于是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等甲斐巡警老去,老到拉不动弓,骑不动马,流镝马射手的荣誉自然就归还在壮年的龙尾景。
当然还有另一条路。”
宗拓哉在甲斐巡警名字后面打了一个深深的“”然后说道:
“在实在等不及的情况下,龙尾景选择挺而走险或许他一开始只是想搞出一些情况让甲斐巡警受伤而放弃流镝马射手的荣誉。
却没想到最后害的甲斐巡警坠入山崖。”
“所以我觉得,龙尾家的龙尾景对甲斐巡警的死有很大的嫌疑。”
正所谓就事论事,宗拓哉调查的单纯只是六年前甲斐巡警的死。
根据获利最大嫌疑最大的原则,在没有找到其他获利最大一方。
在宗拓哉看来这个龙尾景的嫌疑目前来看是最大的。
“你们觉得呢?”宗拓哉说完自己的想法准备听听枪田郁美和诸伏高明二人的想法。
在枪田郁美的谦让下,诸伏高明毫不犹豫的接过宗拓哉手里的笔在龙尾景的名字后引出四条短线。
“我觉得课长的推理还有一些瑕疵。”调查组或者特搜课就是这样,一向都是就事论事,并不会因为宗拓哉的职位更高就有所顾忌。
显然三人的相处方式和当初在特搜课差不多。
诸伏高明也不是那种会拍上司马屁的人。
“关于课长调查的甲斐巡警当年的案子,我做一些补充。”
诸伏高明很快在四条短线上写上了四个新名字。
分别是:虎田义郎、虎田繁次、龙尾康司、龙尾绫华。
“这四人中龙尾绫华是龙尾景的妻子,同时这四人皆是龙尾景的同学。
课长的推理我大部分都认同,不过我认为应该还有一种可能。”
诸伏高明在四人名字上画了个箭头指向甲斐巡警。
“如果龙尾景的确没有杀害甲斐巡警的想法,但他也的确非常想担任祭典上的流镝马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