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忘啦?十年前咱们在璃月挖出那尊会喷火的青铜鼎,当时雇的方士也说您活不过冬至.……可现在都过去十年了。”
“重点是他连青铜鼎上的饕餮纹都认成丘丘人涂鸦。”老六说到这,情绪又激昂起来,唾沫星子飞溅,“占卜?我看是占着茅坑编故事!”
在场的几人都算得上耳聪目明,此前的那些罪状老六声音即使压低仍旧被听了个清楚。柯莱与空的反应还有着些许迷茫,赛索斯与若木对视一眼,眼中有些怜悯。
哥们,你被他坑的这么些年,真不亏,别的不说,那狗头军师属实情绪价值拉满了。
也算是论证提瓦特生物学奇迹——如何在绝育状态下实现有性繁殖,属实是不孕不育却子孙满堂了。
从某些方面说,确实厉害。
看着戴着与附近草地一个色帽子,此时已经隐隐反光的独眼男人,赛索斯的语气中带了些迟疑,“这……还要杀吗?”
“不了吧?送官算了,怪可怜的。我来之前提前联系了向导,等会应该就到,等会让他带着这些盗宝团,我们直接去遗迹门口等着就行。”
若木从背包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支上面满是五彩斑斓的彩绘的信号弹发射出去。
……
若木几人在原地等待了一会,没多久就有一名身着绿色为主体颜色的中年男人荡着一根略显虚幻的绳索翻滚落地。
若木看着那根消失的绳索,又看了看男人,转而又看向被绑住的独眼男人,欲言又止。
今天的绿色戏份是不是太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