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走进去,看着三年多日思夜想的家,一滴泪掉下来,他赶紧擦掉,走到卧房前,听着妻儿的笑语,深吸一口气,一挑帘走了进去。
乔老夫人他们看到孟飞后,全都静下来,然后互相看看,悄悄下了炕,带着人走了。
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们夫妻单独待一起的好。
肖南和孟飞四目相望,孟飞立即半跪在她面前:“南儿,为夫错了,念在一场夫妻的份上,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肖南看着八尺男儿跪在自己面前,也有些动然:“吃了亏,方知悔,你的祖父若是好的,我会不给他养老?”
“我!”
“好啦,即然你都知错了,我就给你个机会,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给他养老,哪知派人侍候,给银子都可以,但,我们不能生活在一起。”
“以后,媳妇说什么,为夫就做什么。”
她拍拍两个娃的脑袋说道:“快去拉你们的爹爹来吃饭,喝酒。”
得了令,两个娃迅速爬下来,两人一左一右,拉着孟飞的小手,上了炕,然后一个倒酒,一个给他递筷子。
这样的场景,是孟飞想念已久的,他的眼圈发红端起酒,冲肖南举举。
“谢谢南儿不究为夫之过。”
“好了,夫妻哪有隔夜仇的,你并没犯大过,这次,也是我的脾气急了些,来喝酒,你少喝点,身上有伤。”
孟飞一愣:“媳妇,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肖南轻笑一声:“你觉得你自杀之事,能埋过我吗?还是说,你怎么到的肖府?”
“是你又救了为夫?”
“是啊,谁叫我欠儿呢,救了你,看上你,又给你生娃,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来欠债了。”
夫妻俩对饮,冰释前嫌。
外面在屋门口偷听的乔老夫人,总算松了口气,她赶紧叫人各回各屋,不要来打扰。
这时,孟飞又问道:“媳妇,为夫一直在想,我第一次祖父囚禁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你?”
“是,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他玩死了,那个老东西,怎配为人祖父。”
“怪不得,你如此嫌弃他。”
“我还不怕告诉你,那老东西在丰州住时,就和肖家联手,派杀手来咱家,想把夏儿撸走,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也是看在他是你祖父的份上,不然,你以为他能活到现在?”
孟飞端酒的手哆嗦着:“他,他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可恶之事?”
“我没杀他,让他活着,已然是我手下留情。”
他长叹一声:“有这样的祖父,是吾之无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