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科长不在,那还有厂长和副厂长呢!
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惩罚吗?”娄晓娥依旧不依不饶。
“晓娥,你听我说呀!
我这个工作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是放映员嘛!
今天不需要到乡下去放电影,留在厂里自然没啥事儿可干。
你说说看,我不睡会儿觉还能干嘛呢?总不能一直傻坐着发呆吧?”
许大茂振振有词地辩解道。
“那你也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地睡觉啊!
你完全可以去帮帮其他同事嘛,大家一起干活多热闹。”娄晓娥皱起眉头说道。
“我要是去帮他们了,那他们干啥呢?
难不成都站在旁边看着我一个人忙活?
再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负责的工作区域和任务,哪能随便插手别人的事情呀!”
许大茂这番话一出口,娄晓娥不禁愣了一下,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有点儿道理。
“晓娥,你今日竟来到这轧钢厂,莫不是专程寻我而来?”许大茂满脸期待地看着娄晓娥问道。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才不是找你来的呢!我此番前来,乃是为了调查于你。”
听闻此言,许大茂心里头不由得一松。他心想,自己在这轧钢厂向来行事谨慎,与女同事们甚少交流,应当不会被查出什么端倪。
更何况,娄晓娥就算真查,又能查到些什么呢?
于是乎,这大茂挺起胸膛,一脸正气地说道:“晓娥啊,你尽管去查便是。我许大茂行得端做得正,绝非那种爱占人便宜之人。我究竟是什么样儿的人,你慢慢便知。”
许大茂平日里在厂里,除了偶尔下乡放电影,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厂内。
即便在厂里,他也不怎么跟那些相貌平平的女同事打交道。
如此一来,他自觉就算娄晓娥有心调查,怕也是无果而终。
许大茂见娄晓娥仍气鼓鼓的样子,忙不迭追问道:“晓娥,那你这一番调查下来,可有何发现呀?
实话告诉你,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
再者说了,昨儿个咱俩之间纯属误会一场,况且我本就愿对你负责到底的。”
娄晓娥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娇嗔道:“呸!谁稀罕让你负责啦?你倒是想得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