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一盏盏路灯熄灭,
天边已然泛起了鱼肚白。
我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和查斯特斯摊牌的那一时刻,
手动挡的车子对于右手受伤的我来说开起来实在是有些痛苦,
每拨动一下换挡杆右手的伤口仿佛都跟着跳动,
疼痛感顺着指尖直达心脏,
竟让我一时间分不清疼痛的来源究竟是哪。
将车停到地下车库,我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下车,
而是单手扶住方向盘,
感到一阵眩晕后便一头栽在上面,
这一路上我完全是硬撑下来的。
停稳车子的下一秒双手就抖个不停,
呼吸也变得急促,视线逐渐模糊,心跳加快,
我貌似低血糖了。
其实即使已经这样我也没有慌乱,
因为通常以免这种情况发生,
我都会在车里备好巧克力或是便捷式的葡萄糖,
可是当我翻开驾驶位右手边的扶手箱里发现映入眼帘的不是巧克力,
而是从医院拿回来的药的那一刻我心里已经“咯噔”了一下,
但是如果这时候慌了就会彻底失去意识。
我保持着仅剩的一点力气,
将扶手箱里的那一袋药拿起,
心中反复安抚自己,